各位同学、朋友,还有素未谋面的好心人:大家好!写下这些字时,我正躺在病床上,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。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重病,现在的我应该和同龄女孩一样,在岗位上努力打拼,或是陪妈妈逛超市、做她爱吃的菜——可这一切,都停在了2024年10月14日那个清晨。我叫易阳萍,今年29岁,来自湖北一个普通家庭。打我记事起,家里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。妈妈今年60岁,以前总说自己“还年轻”,在超市里理货、收银,每天乐呵呵的,哪怕日子过得紧巴,她也总把最好的留给我。她说:“萍萍要好好读书,将来走出小地方,过好日子。”为了这句话,我拼了命地学。从湖北的小城考到武汉工程大学,后来又考上了福州大学研究生,成了妈妈口中“最骄傲的女儿”。研究生毕业后,我找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,想着终于能让妈妈歇一歇,可我太想快点给她更好的生活了——每天加班到半夜,不是在出差,就是在去出差的路上。我总说“再熬熬”,却没料到,身体先扛不住了出事以后,。2024年10月14日,我突发脑出血,被紧急送进南方医院珠江分院的ICU。医生拿着一堆检查单找到妈妈,说我是“颅内静脉窦血栓形成、多灶性脑出血、症状性癫痫……”那么多冰冷的医学名词,妈妈一个也听不懂,她只抓住医生的手反复问:“我女儿能活下来吗?只要能活,我砸锅卖铁也救她。”出事后公司没有给出赔偿,目前商保理赔三四万都用于患者治疗。其他无任何理赔。如果后期有任何赔偿赔付款项能覆盖患者全部或部分治疗花费,所筹全部或剩余款项愿退回赠与人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妈妈在ICU外站了整整一夜,60岁的人,一夜之间白了好多头发。为了救我,她签了介入手术同意书,又签了开颅手术同意书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。手术后我在ICU住了一个多月,醒来时浑身插满管子,连说话都费劲,是妈妈一勺一勺给我喂水、擦身,在我癫痫发作时紧紧按住我,怕我伤到自己。可谁能想到,妈妈去年刚做过子宫内膜癌手术,身体本来就没完全康复。她自己还需要人照顾,却硬是拖着病体,在医院陪了我快一年。从ICU转到普通病房,再到后来做颅骨修补手术,广州的大小医院——南部战区医院、中山一院、孙逸仙医院……我们几乎住了个遍,平均半个月就要转一次院。今年过年,我们只回了家10天,大年初八就又返院了。妈妈总说“没事”,可我看着她日渐佝偻的背影、越来越深的皱纹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她偷偷躲在走廊里抹眼泪的样子,被我撞见好几次,可转过身来,她还是会笑着说:“萍萍今天气色好多了,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了。”到今天,我生病已经9个多月了。前期的治疗费多亏了职工医保报销,可自费部分还是花了近30万。我们掏空了所有积蓄,借遍了亲戚朋友,连妈妈准备养老的钱都拿了出来。我之前买过一份商业保险,可理赔时才知道,康复住院的费用一分不报。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,再坚持康复治疗,很有希望重新站起来。每次做康复训练,哪怕疼得浑身冒汗,我都咬着牙撑着——我想快点好起来,想扶着妈妈散步,想继续做她的“骄傲”,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她,怎么能放弃?父亲由于组建了新的家庭,不管我们。可现实太残酷了。接下来的康复费用像一座大山,压得我们喘不过气。妈妈已经山穷水尽了,心里堵得说不出话。我知道自己不该麻烦别人,可我真的不想让妈妈再为我受苦,更不想让她看着我倒下。今天,我鼓起勇气在水滴筹发起求助,恳请各位同学、朋友,还有看到这篇文章的好心人:如果您是我的同学或校友,还记得那个在图书馆埋头苦读的女孩,或是一起上过课的同窗,请帮我转发这条信息,让更多人看到我们的困境;如果您是我的朋友,曾一起分享过青春的喜怒哀乐,请相信我不是轻易低头的人,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,您的每一份帮助,都是在给我活下去的勇气;如果您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哪怕只是一句鼓励、一次转发,对我们来说都是莫大的温暖。我保证,等我好了,一定会把这份善意传递下去,尽我所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。求求大家,帮帮我,帮帮我和妈妈。我想活下去,想陪着妈妈慢慢变老,想看看明天的太阳。感恩每一位伸出援手的您,祝您一生平安。求助人:易阳萍2025年7月25日于广州医院展开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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